“好,注意身体,别总熬夜,拜拜。”
……
第二天一早不到七点钟,鲍国就跑到省道旁等公交车,昨晚他连夜用豆浆机打了几十颗豆子,将渣子什么全部滤掉,只流下那淡绿色的汁液,用矿泉水瓶装着发去了隔壁的琴岛市,死党贵宝(贵是个姓)在那边海洋大学读基因工程学研究生,检测不明物质这种事情,他实在也想不出找谁来帮忙,只好委托他了。
看着长途公交行远,鲍国点上支烟刚回头,差点跟老支书撞个满怀。
“不是,你小子大清早的瞅啥呢,就算那两家对付你,你也不用怕啊,你是咱们老刘家的后人,给我稳着点,万事儿有你三爷爷给你做主,啊,别怕,咱店小怎么着,不跟他们干,由他们去折腾,懂不,我先走了。”
鲍国整个人都是懵的,老支书这都说的什么跟什么啊,挠挠头,寻思叫住这老头问个明白来着,可转眼功夫人家都上了支线公交,得了,自己进村看看便知。
隔着老远,鲍国已经明白老支书说的啥意思了,原来是他这【老刘家杂货铺】开业那天,放了些鞭炮,那两家小超市要说不知道,不存在的,所以人家也有所响应,开始搞活动,那是很正常的。
村头那家搞降价促销,村尾这家直接搞买够多少钱的东西,送小桌子小椅子之类的,反正就是打压鲍国刚开业的小杂货铺。
结果这货哧笑一声:“你们打压个蛋蛋,老子分分钟关门给你们看,我又不营业,去那边找个明白人学习语言去,这语言不通,耽误事儿啊。”
……
“你们谁看清他是怎么走的了吗,还有,那一块野猪肉,还有那些皂豆他是怎么弄走的,谁看到了?”村长克罗德罗斯特把所有在场村民都纠集起来问了个遍,结果所有人都摇头,没人看清鲍国是怎么带走的东西,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毕竟他们也不好监视人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