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刚建成不到半小时的两层木楼中,还散发着松木特有的香味,厚厚的兽皮上,鲍国被扒的只剩条小裤衩,四仰八叉的躺在那已不省人事。
如果他现在能起身看看,小木楼旁边的圆形地基越挖越大,弄成了个圆形,深度大概得有五米左右了,一定会想问这些人,你们是想建个塔吗?
他刚刚吐了一身,被几名村民扒光后便扔在这木屋中,安娜帮他把身体擦了一遍,叹息着自语:“真不知道你是哪个大家族的少爷,我从没听说过有贵族少爷出行不带仆人侍从的,而且,你没有见我就色迷迷的对我动手动脚,这说明你跟那些坏人不一样,我不讨厌你,所以,便宜你了。”
安娜咬了咬樱唇,轻轻褪去身上仅有的两件皮装,轻轻侧躺在鲍国身旁,可是,他脑袋旁那瓶没有瓶盖的白酒,正散发着古怪的香味儿,她实在好奇,为什么父亲喝了以后会力气暴增,提着把钢刀就进了山,不多时就提着条巨蟒回来了。
她也好奇啊,那就试一小口,应该不要紧吧,羞红着小脸,左手挡在胸前,安娜抄起那瓶白酒,轻抿了一口。
入喉辛辣,再品却又有点回甜,喉头发烫,然后是整个身体发烫。
“不对,这,我的身体在融合什么,这感觉,好舒服,唔,我再喝一点,一点点就好。”
就这样,一点一点,安娜把剩下的酒给喝光了,然后红着小脸就这么搂着鲍国说了些什么,睡着了,呃,俩人现在算是的坦承相待了。
……
“唔,嘶,这破酒真上头,头好痛啊,等赚了钱,换个好点的酒来喝,口好干,想喝水,不,我要喝冰可乐。”鲍国一起来就语无伦次的在那叨叨着,等他看清身旁的状况,整个人呆住了。
“我,我擦,这什么情况啊,难道我,酒后乱了那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