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慈轻咳一声,“就是之前跟你提过的,神说……”
“那个,啊,是那个事情啊,那个,我记得,我记得……”庄申连忙打断她。
程琤听的正起劲,连神说都出来了,她还想听听神到底说了什么,能让她这个顽皮的小学妹一脸惊吓,阻止别人继续说下去。
“记得就最好了,捡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白慈没发现庄申说这话只是不想她继续往下说,还以为她对命定中人这件事情深信不疑。庄申傻不代表程琤傻,万一程琤三言两语让庄申产生怀疑怎么办。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找到这么个人,方才的退缩犹豫统统消失不见,白慈又不打算让她跑了。“今晚你去我那里住。”
庄申:“啊?!”
哪怕存着看戏之心,程琤阻止道:“这不大妥当吧。”
“有什么不妥当的,我和庄申一见如故,趁着今晚,我们要秉烛夜谈,还有,她答应我了。”
“庄申,你答应白小姐什么了?”无论是一见如故还是秉烛夜谈,都显得十分诡异。程琤看向庄申,让她自己决定。
“没什么没什么,学姐放心,没事的。白小姐……”
“刚才你还叫我名字的。”
“……白慈,我们去你房间聊吧,不要影响学姐。”
正和白慈心意,她站起来,拉着庄申的胳膊,道:“现在就过去。程小姐,谢谢你的茶。”
程琤最后关照一句:“有事叫我。”
“能有什么事情呀。”白慈不满,说得好像她想怎么她一样。要不是那该死的传统,烦人的成人仪式,哪里需要这般波折。
她正儿八经的黄花大闺女,对男人没兴趣,对女人也没兴趣,只对海塞姆有兴趣。
作为安西人,她生的腰是腰,胸是胸,屁股是屁股,走到哪里,哪里都有恨不得吃掉她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