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那个新闻已经辟谣了。”取过自己的衣物,庄申说:“我先去洗澡。”
初体验使身体感觉怪怪的,说不出来具体哪里怪,总觉得浑身上下都不对劲,像是运动过度,拉筋拉过头。
刷牙洗澡后出来,整个人清爽不少,却见程琤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盯着她看。
“怎么?”
程琤指指她的胸前,扣歪纽扣的衬衣里紫红色的印记若隐若现。
“真是不得了。”沙漠里不光有狐狸还有狼。小白兔被大灰狼吃掉了。
庄申瞬间涨红脸。白慈非说她喷了香水,到处嗅到处闻,还要惩罚她说谎就把她啃成这个样子。昨晚没觉得怎么样,今天一看,惨不忍睹。
之后一整天,庄申恍恍惚惚,跟谁说话都像是在梦游。
周瑾发现学生的异样,偷偷问程琤:“怎么回事?”
程琤道:“估计被鬼压床了。”
“你怎么不说是中邪了?”
“因为是鬼压床啊。”
周瑾领会不了程琤的一语双关,没好气地翻个白眼,没听见学生轻声嘀咕。
“可能不光是鬼压床,还中邪了。”
离开策勒县之后,车行途中,无论在路上、休息区、还是停车吃饭,庄申不自觉留意过往车辆,看是否会有一辆丰田车,车上载着一个神经质凶女人。之前,他们几度与白慈的车相遇,她不免心存幻想,仍有偶遇的可能。哪怕再跳出来说她浪费也好。
到且末检查站时,庄申东张西望,程琤摇头,走到她身边问:“你在看什么?”
“没啥没啥,随便看看。”她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小小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