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从来都不是。
牵着白慈的手,一起躺下,被子盖盖好,庄申转身去关灯。
白慈问:“你干嘛?”
“睡觉啊。”
“……我有话问你。谁告诉你我是来跟你睡觉的!”她的本意当然是睡……但现在就想跟庄申唱反调。
一顿酒喝得人懒洋洋,庄申仍在酒精作用下,好脾气地撑着头看向白慈说,“那你问。”
把被子拉到胸口,白慈问:“你之前有别的女人吗?”
这个问法有点好笑,别的女人,她哪里有过什么女人,只有眼前的人。“没有。”
“男人呢。”
“也没有。”
“那你喜欢女人还是男人?”
“若以女人和男人论,我都不喜欢。”
白慈很得意地哼一声,“你就喜欢我是不是?”
其实本意不是这个意思,但是这样理解也没错。庄申点头肯定了她的歪曲理解。
把人扯下来亲一口,白慈继续抱着被子笑。
非典型白大小姐作风,白大小姐应该抱着人笑才对。不正常,真的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