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咬我也疼。你不知道自己咬得多狠?说不定牙印还在呢。”二话不说,白慈解开睡衣的扣子,露出大半片雪白的肌肤。“不信你自己看。”
庄申咽咽口水,“隔了那么久,那还会有。”
“我说有就有。”
“你不讲道理。”
“嘻,你第一天认得我吗?”讲道理是读书人干的事,白大小姐不是读书人,她只做。
堵住那张只会讲道理气人的嘴。叫她和那个海塞姆聊得开心,叫她冷落她,叫她不解风情。
口舌相缠,你来我往之际,白大小姐早已忘记,“那个海塞姆”曾经是她心心念念的大漠苍鹰。她一门心思要和庄申做之前没做完的事情,她需要实质的亲热来填塞她的不安。
在两个人快要互相吻成一滩泥的时候,有人在外头轻轻地敲门。
“笃笃笃。”
“笃笃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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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女慈:他爹的,谁啊,谁啊。全天下跟我做对!
再这样真的要哭了哦。
第74章 因为一个人
“笃笃笃。”
这种时候再礼貌的敲门声都是一道催命符, 白慈听见了,想要装作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