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慈打断他:“你不管就别去。万一留在这里,别说我们不带你。”
一共四个女的,一个雌老虎,一个老太婆,一个小女孩,一个幼女负责滴血。苏里唐指着庄申,“我可以抱住她啊。”
“做你的大头梦。”白慈想打她,居然敢动脑筋抱庄申,敢动手她就敢打死这个色贱人。
“好了,拉好。”海塞姆一锤定音,抓住苏里唐的手腕,示意阿拉丁握住苏里唐另一边。
诶,抓手腕比牵手感觉好多了。外圈人有样学样,各个发挥鹰抓功,一人一个腕。
庄申心虚之余,暗暗发笑,小小的恶作剧大大缓解了她的心理压力。既然大家都准备好了,她拧开试管盖子,习惯性地看向白芷和白慈做最后确认。
白芷的小手整个被海塞姆的大手包住。难为海塞姆一边一个用的力气还得拿捏好不同。
白慈似笑非笑地看她,眼神瞟过海塞姆和苏里唐,最后勾勾嘴唇,眨眨眼:坏蛋。
庄申也朝她眨眼睛:么么。
鲜血滴在金饰上,所有人凝神屏气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变化。
一秒。
五秒。
三十秒。
一分钟。
五分钟过去了,周遭毫无变化。
等待的人下意识发出不安着急的细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