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知道他们笑庄庄什么呀。
哄笑使始作俑者白真如不知所措, 她纳闷地看着一脸尴尬窘迫不满瞪她的庄申。
白慈是王的后人, 是如今的王, 庄申与她共育一女, 自然是王的伴侣,王的伴侣便是王后。
难不成王不欲成王,要将王位让予王后?难怪白慈很少和她直接说事,对她称呼她王亦不热衷,反而总是庄申与她讲话。
王让位于人,这在女国历史上极为罕见,倒也不是没有旧历。只是,这件事情不由王自己决定,需经过大会投票决定方可实行。
庄申用“笑个屁,再笑咬人”的目光怒视海塞姆、阿拉丁与白慈,最后重重咳嗽一声,“白将军,我不是王后,你称呼我……”
还没说出自己的姓名,白真如以为她要让自己称她为王,急道:“不妥不妥,即便王欲将王位禅让于你,也需经由元老投票,待大将军、大司徒、外事令与国师首肯后方可。未经认可,您只能是王后。”说罢,她又对白慈重申一遍,“王,此举不妥。”
不想,这回连白慈的面色也是一沉,而那两个男人却是笑得更欢,像是听到什么特别好笑的笑话似的。
白真如越发肃然,“此乃吾国内事,不知二位有何见教。王,王后,切不可妄听人言。”
阿拉丁嬉皮笑脸,冲着庄申挑眉:“王后,听见没,切不可妄听人言。”见庄申跃跃欲试的模样,又道,“诶诶,王后,你要干嘛,跳起来打我吗?注意仪态,注意身份。王,你管管她。”说完竟笑得直捶大腿。
白真如更觉莫名,倒是从阿拉丁的态度里觉察到庄申和白慈的不悦不是因为位份。
那是所为何事?
庄申捶了阿拉丁一拳,又是一声轻咳,“白将军,叫我庄申即可。”
白真如道:“是,王后。哦,不,是,庄申。”她嘴上应是,目光直白地写满了再怎么你都是王后的意思。
白慈嘴角微抿,在庄申腰上捏了一把,催她不要废话。至于王后这个称呼,留待她人后慢慢叫她。
王后,王后,相当不错。这个王,也只有王后面前才不令人生厌。
庄申瘪瘪嘴,替白真如倒一杯酒,命她坐下后,看她许久,叹一口气。她有许多问题需要答案,但是千百个问题集中在一起,一时不知从何问起。方才白真如提到禅让需经大将军、大司徒、外事令和国师认可,她便问道:“你是大将军,那如今大司徒、外事令与国师何在?你们各司何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