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踢她屁股好不好?”
“好!”白芷答应得很爽快。调皮的孩子应该打屁股,庄庄是大人,应该被踢屁股。
她怎么可以丢下她们不管,她是个坏人。
白慈蹲下来,抚摸女儿的脸,“小小芷乖,脸都哭花了。你呀,哭起来跟小猴子像得不得了。”
“真的吗?”小女孩有些高兴,眼睛冒着光。
“下次叫她哭给你看,你自己看像不像。然后我们拍照片印出来好不好?”
白芷已经开始想象到时候庄申会有多囧。“要是庄庄不让拍呢?”
“那我们就合作,我按住她,你来拍。到时候可别躲起来啊。”
散开的众人在海塞姆命令下各自休息补充能量没有靠近。白真如坐着难受,站着也难受,只得靠着一块大石,观望这对母女,不知道白慈对小女孩说了什么,让她那么快就破涕为笑。白净识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一颗心分作两半,一会儿看她一会儿看那对母女。
白真如假装没留意她注意自己,愈发觉得自己英明。下身痛虽痛,好过被人时刻盯着拿不到东西。从昨晚回到寺庙到现在,除却她上厕所那阵得了一点小小空档,之后不是白净识来关心她,就是白慈观察她。连她用过的卫生用品,她们都有心检查。
这个发现让她又惊又怒,也让她开始期待谜题揭晓的最后一幕。等她到达王城,解封全境,登上女王宝座,她一定会当面告诉妻离子散的白慈,她是如何轻松处理她珍爱的女人。她要看她痛苦到扭曲的脸。
“白将军。”白慈牵着白芷走到白真如的面前,母女二人看起来比刚才平静不少。“哪条是去净土的路?净土怎么去?”
白真如迟疑了一下。
“我是以女王后人的身份问你,这个身份没资格知道如何回到故土?”白慈抿嘴笑了一下,多情的眼角挑起一抹嘲弄。“原来女王只是个虚名,一个傀儡。”
“王请慎言。”
“不是么?白将军。还是你口口声声称我为王,心里却从来没有承认过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