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作案了。”
朴浦泽也是审问的老手了,没什么不好,就是一遇到女人就有点外强中干,此刻正和蔼地吓唬道:
“小姑娘,你们玩金融的,能没案底就没案底。何况,死的是你的同事,你难道就不关心?”
李维多:“不关心。”
朴浦泽:“……”
“不仅是我,你可以问问整个公司,谁关心?”
她没有半分惊慌,甚至听得出一点笑意:
“何双平是公司元老,是cfo,还在a做了七年d,说起收入,可能比许总还高。而且a你们懂的,一年到头脚不粘地,他老婆在产房里生孩子,他还连夜赶去la谈lbo,他父亲病重在床,他还在熬他的空壳并购,差点和他上了法庭。至亲尚且如此,更别提我一个小小的d私助,一年见到他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实在谈不上关心。”
朴浦泽:“……”
投行的人都是这么说话的么?
但就算他大学英文差点没过六级,也知道,这种show off自己vocabury antity的行为,只能说明她的rofessional level is not high enough,否则有本事把verb tenses一起带进来啊。
隔行如隔山,他敏锐地从一堆完全听不懂的英文缩写里找到重点:
“你的意思是,何双平和你们许总的关系不怎么样?”
“我只知道他和我关系不怎么样。”
李维多面上滴水不漏:
“剩下的,我不清楚,如有需要,请咨询我司法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