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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他扔给你那堆东西,那是两天两夜的节奏,阿拉革命情谊在这儿呢,我让谁猝死也不能让你猝死啊,我就说那个保险黄老板又来找你聊业务了,一时腾不开手,直接让徐元气上去替你,泡茶又不是泡妞,谁泡不是泡。”

他说着语气又低落下去:

“许总也太莫名其妙了,我又没做错什么事,为什么要把我调离33楼啊。”

徐元气,就是那个微信小号已经有自杀倾向的海龟徐生。

可惜他平时表现的实在太元气满满了,连自杀都是元气满满的自杀。

李维多挂了电话,又看向张纯:

“听见了?”

“……”

“我知道你早上听见了我和许总的对话,知道我即将离开。可如果你现在就是许总的特助,许总要你推掉一个会议,这么简单的事,你也要三遍走进他的办公室,让他手把手教你怎么做?”

“我不是……”

“我喜欢你,张纯。”

李维多看了一眼手表。

她打完最后一个字,按下邮箱“send”时,墙上分针正一分不差地越过七点。

“急功近利不是贬义,是美德,但急到露出破绽,就是愚蠢。同样,想越级抱老板大腿,这不是功利,是高明,但为了一次不确定溢价扔掉已经长期持有的股票,就是愚蠢。”

若目标不能一击必中,就应该继续隐忍。

尤其是l还有个制度,从l辞职的人,如果职级到一定程度,可以推荐自己的继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