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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没听到响动,陈利亚抬起头:

“还有事?”

“……没有了。”

李维多立刻回过神:

“我是在想,晚上是不是还要给您准备一点水或可乐放在这里?”

陈利亚:“……”

所以那个问题又回来了,她一个晚上,到底要他喝多少东西?

而就在李维多离开十分钟后。

四面无声,陈利亚的门,不知被什么轻轻挠了一下。风吹动窗帘,晃晃悠悠。

陈利亚拉开门。

一只长毛大狗乖巧地坐在门口,尾巴刮雨器一样左甩一下,右甩一下。嘴上还叼着一只小小的信封。

这是一只会偷东西的狗。

何双平那封遗书,只因被血液浸湿,它就能循着尸体和血液的气味,趁扑倒朴浦泽的机会,把遗书从他身上扒拉出来,藏在身下。它受过训练,知道偷东西不能被发现,作案后还懂得一动不动蹲在那里,等曹品来抱它。

而此刻,它像猫咪给主人送死老鼠做礼物,把信封用嘴推到陈利亚脚边,还讨好地想用头蹭蹭小主人的裤腿。

陈利亚捡起信封,手杖冷漠地把它拨到一边,关门。

牛顿:“……”

嗷呜呜呜呜呜。刨门!必须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