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被毒蛇咬住,彻底激怒,一个巴掌甩在她脸上:
“贱货。”
李维多的脸被打偏到一边,半边脸火辣辣,立刻青紫起来,她却似看到了什么很好玩的事,边咳嗽边低低地笑。
明明是他们在强口她,他却觉得是她在强口他。
他掰过她的头,被这蔑视目光激得浑身发抖,又是一个巴掌:
“你这个□□,你笑什么?你有什么好笑?”
他直起身,扯开正抬起她的大汉,面容被憎恶与愤怒扭曲到狰狞,还有一丝他自己也未曾意识到的恐惧。
——你知道杀死一个人,有多容易吗?
大腿侧边刺一刀,五分钟就会失去意识。广播体操旋转脖颈,一不小心就能高位截瘫。脊椎下刀,一刀就能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像蝴蝶翅膀一样撕开。人脖子上的颈动脉供应大脑所需的九成血液,˙压迫得当,二十秒就能让一个成年男子失去意识,一分钟就能死亡。
杀鸡时尚且要拔去颈毛,杀人比杀鸡容易。
小可怜。
真是小可怜。
不知道这不是地狱,她才是地狱。
女人嘴角带血,笑得浑身颤抖。
男人暴怒,扑上来,把她整个人翻过来,贴上去。她一点挣扎没有,任他胡茬在她脖颈上乱蹭,汗味酒味混作一团,令人作呕,纤细双腿被另一个男人扯过去用力掰开。
还差一点,就差一点。
一条动脉,两条动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