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新交的吧。”
何壬羡仰头回忆了一下:
“只是一个实习生啦,比我小七岁。我和王元在一起的时候,和他在办公室做过两次。”
“……王元知道吗?”
“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又不是第一次绿他了。”
“……”
但她活这么大领悟的真理之一,就是世界上本不存在恶行,非要说两件,一是不用道德审判自己,二是总用道德审判他人。
房间里空调开得很低,不知为什么蚊虫也比往常多,空气香得有点过分,大概是何壬羡喷了驱蚊水。
“说到王元,我好像很久没看见他了。”
李维多点了一盘蚊香放在角落,去冰箱里拿樱桃:
“你不是说他市场禁入了?他现在去哪了?”
何壬羡随手拿了一根李维多的发绳,牙齿咬在细绳上,刚想绷开,闻言手指一抖,发绳断了。她看了一眼,扔进垃圾桶,又拿了一根,若无其事地绑在长发上:
“前男友就是死人,死人的事我怎么会知道。”
冰箱下层不知道为什么被人腾空了,但大连的樱桃是真的很甜。李维多塞了几个给何壬羡,她切菜腾不出手,直接用嘴从她指尖叼走。
帘子动了动,李可可从铁栅栏里跳进来,去猫碗边嗅了嗅,没有发现小鱼干,走着小猫步绕着她转了一圈,李维多想了想,给它嘴里塞了一颗樱桃。
李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