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哪怕地位如许尽忱,也只拿到一张入场券。
“更奇怪的是,他看到我的时候,很慌张。”
“慌张?”
何壬羡嘲讽道:
“就算用肉体攀富婆拿入场券,他也不会慌张的好吧。当年王元当着我面在办公室出轨,还能一边射一边和我打招呼,心理素质好得一批。”
“……可问题是,那个会场里面,没有富婆。”
这是她后来才知道的事。陈利亚以前被骚扰过太多次,不胜其烦,后来干脆隔绝了大部分……用曹品的话来说,“还保留着性能力的女性”。
没有富婆,即有靠山。
“还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王元在洗钱么?”
“记得。”
“王元原本是想借做外汇保单ab仓对冲玩仙人跳,再到境外变现,但是不知为什么信息忽然外泄,弄得他背后那位大佬所有洗钱业务都暂停了。”
何壬羡:“所以呢?”
“所以我猜测,整件事情其实很简单。第一步,是你不小心在王元面前说漏了嘴,王元以为他洗钱的渠道外泄,又不敢让背后的人知道,于是临时改变策略,想借这场拍卖中的古董洗钱。但他不知道自己犯了陈利亚的忌讳,所以他被打压了——陈利亚这个人一贯喜欢背后玩阴的,所以我猜,王元并不知道真正打压他的人是谁,而是把这笔账算到了你头上。”
“我怎么就说漏嘴了?”
何壬羡虎起脸:
“别仗着是姐妹乱说话,我这只小猫咪可是会翻脸的。”
“刚才我问你’王元为什么会认为是你泄露了他的罪证’的时候,你挠头了。你一对我撒谎就挠头,十年都没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