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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利亚鼻尖慢慢蹭着她细腻的肩膀,轻声说:

“你养的小狗?”

“嗯。”

“后来呢?”

“它死了。”

“怎么死的?”

“头掉下来了。”

“……”

陈利亚眉眼不动,只是搂紧了她。

他想起许尽忱保险柜照片里,那只被砍掉头颅的小狗。想起她杀鸭子的时候,手指夹着刀片,轻轻一抹,鸭子的头就垂下来。又想起她杀鸡的时候,握着鸡的头颅按进水里,气泡咕咕地冒上来。

是你吗?

李可可,是你砍掉了它的头吗?

他闭了闭眼,还记得她白天说做爱让她胃痛,手指慢慢按着她的小肚子。

“小狗死了,你才养了一只小猫?”

“嗯。”

“小猫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