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我吻一下,好不好?”
男人腾出一只手刮了刮她脸上的,低声说。
李维多猛地意识到她刚才是从水里浮出来的,说明刚才有人把她的头按在水面下——不是,那种情况下按在水里是要干什么?他刚刚从她脸上刮下来的是什么鬼东西!
他们早就分手了,上一次做还是在研究所里,陈利亚给她打了麻醉药才能强迫她做完。
她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同意做这种事!
他手顺着她的手臂没入水下,李维多立刻感觉到前后都被抵住,一瞬间头皮炸开,陌生触感带来的恐慌蔓延上来。
她水性不好,这里池水又太深,溺水的恐惧感和他带来的恐惧感混合在一起,她紧张得脚趾都缩起,小脸和下面都绷得紧紧的。
陈利亚训斥地拍了她一下:“松开点。”
用上课教她鸡兔同笼教不会的语气。
李维多垂下眼睛,再抬起眼皮时,眼尾被亲红。
她在心里数鸡兔同笼的公式,一只鸡4只脚,一只兔子两条腿。
她手攀着他,不然要沉下去。他力道很大,她能看到他手臂上浮起的一点青筋,但不知道他到底埋得有多里面,这样剧烈的动作,水面竟然几乎没有什么动静。
她像走在钢丝上,又像被强迫埋进鸦片堆,想排斥又忍不住沉溺失神的模样,像个小可怜。
“不要了。”
隔了一会儿,她在水里扑腾起来,攀着水池壁往上爬。
男人把她扯回来,掰住她的下巴,盯着她红彤彤的眼道:“刚才不是还好好的,突然怎么了?”
“就是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