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森吃了一惊,本能的就要下马表忠心。
“不要下马!”
朱慈烺拦住了他,望着他双眼,诚诚道:“我告诉你此事,是想要让你知道,你肩膀上的胆子何其重,到了登州之后,一定不能懈怠,如果有什么困难,可直接通报于我,我一定帮你解决,因为机密,所以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即使是你的父亲和叔父也一样!”
“臣明白了。”郑森肃然抱拳,心中激动无比,如此机密大事,太子只告诉他一人,这岂不是一个臣子最大的荣耀?
朱慈烺抬目望了一眼被拦在远处的郑家兄弟,目光再回到郑森的脸上:“虽然我跟你父亲要了二十艘大船,一百艘中小船,但只靠这些船只是运不了多少兵的,计划要想成功,登州水师的规模必须扩大,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郑森低头。
他比太子更了解父亲的脾气,太子能从父亲手中要出二十艘大船已经不容易了,如果继续加码,父亲肯定会起疑心,不但要不到船只,说不定连答应的二十艘大船也会反悔。
所以,登州水师的规模要想扩大,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登州水师自己造,另一个就是找各种理由,一艘一艘的向父亲磨。纵使磨不来大船,但再磨几十艘中小船舰是不成任何问题的。
“水师建设需要长远规划,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完成,所以你也不要着急,一切按部就班即可。”朱慈烺小声叮嘱,忽然又笑:“来时我赢了,现在看返回谁会赢,明俨,我们再赛一场!”
郑森字明俨,另一个字大木是其师钱谦益为他取的,历史上,崇祯十七年,郑森才拜钱谦益为师,现在时间还没有到,所以郑森的字还是明俨。
郑森抬起头,豪气道:“好,殿下先请!”
两个少年都是大笑,纵马疾驰而回……
黄昏,郑家兄弟父子随太子一起返回京师。眼见军士们都是五公里长跑返回京师,他们又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