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盯着他,半晌后缓缓点头:“你先把魏藻德的事情处理了,事后,我自当用你。”
“谢殿下。”
萧汉俊跪倒在地。
萧汉俊走后,田守信有所担忧的问:“殿下,此人真可信吗?”
“可信不可信,一试就知……”
朱慈烺淡淡笑:“我担心的不是他骗我,而是他没有能骗我的本事!”
……
虽然萧汉俊已经说明工部派来的工匠并不是什么能工巧匠,只是一般的工匠,但朱慈烺还是抽出时间,和工匠们见了一面,一聊之下发现果然如萧汉俊所说---这些工匠虽然都会建造水力鼓风机,但却不知原理,也讲不出一个所以然,只知道按照师傅当初传授的那样,一板一眼的打凿。
朱慈烺简单说了一下自己水力锻锤机和水力钻孔机的构想,但却没有一个工匠能理解他的意思。
此时天色渐渐也黑了下来,朱慈烺便打发了工匠,准备离开铸炮厂。
汤若望,焦勖,赵仲带着镇虏厂官员一起恭送他。
“汤神父,为你镇虏厂供应铁料煤料的那个广东商人叫什么?本宫想见他一见。”照萧汉俊所说,那广东商人供应的铁料煤料,不但价廉而且物美,深得汤若望的喜爱,这样的商人,朱慈烺当然要见上一见,如果真是价廉物美,以后兵仗局就不用户部的供料了。
“他叫赵敬之。殿下如果想见,我立刻派人传他。”
“不用,让他晚上到信王府来见我!”
和汤若望他们告辞,朱慈烺打马兴冲冲回家。
只所以兴冲冲是因为今晚他不用回“禁锢”的皇宫了,信王府已经成为他的新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