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你一时人气鼎盛，可说不准哪天就会跌落神坛，到时候想要再爬起来，便是千难万年。

想了想，叶苏芒拿着手机，暂时离开了会议室。

等到叶苏芒再一次回到会议室的时候，手中便多了几页纸张，其中大部分都是关于李娥这三年来私下交易的内幕消息。

看着宁昊望过来的眼神，叶苏芒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打开灯，然后把这些东西仍在了黄波的眼前。

“看一看，再觉得值不值得。”

黄波有些麻木的捡起散落在桌面上资料，双眼无神的望了过去，不过很快他的眼神中就充满不冷静。

“这都是真的？”

“虚荣，伪善，而且肮脏，如果要说她还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那恐怕就只有那一层皮了，不过以你如今的身价，想要找一个比她更好看的很容易，而且保证这个会比她更听话！”叶苏芒言语间毫不留情的说道。

“呜……为什么会这样……”眼泪一瞬间就从眼泪中滑落，那一声呜咽犹如刀片从嗓子中挤出来的那般，听上去让人觉得是那么的痛！

不过叶苏芒与宁昊谁都没有上前安慰，只是等待着黄波，等待着他把情绪发泄完毕。

“我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她会是这样。”

“我只是想着以前她的模样，在电视中的笑，在电视中的哭，我不求她会理会我，可是她为什么又要骗我。”

“我是丑，我承认，可是我不觉得丢人，为什么我就要被人嫌弃……”

断断续续的话从黄波的口中说出来，他的自言自语在叶苏芒的整理之下很快就串成了一个大概的故事。

估计是那个李娥背后说小话被黄波听到了吧，事实上叶苏芒的猜测也基本吻合实际情况。

黄波这一哭仿佛收不住了一般，足足半个小时后，才将将收住了泪水，不过脸色却已然好看了许多，至少不再是那种目光呆滞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