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慕歌也怕他继续追问,连忙点头跟他出门了。
在回白家的路上,曲慕歌被马车一晃,头又开始晕了,很不舒服的靠在了车厢上。
顾南野看她这样难受,有些心疼,板着脸教育起来:“知道酗酒不好了吗?”
曲慕歌恹恹的,说:“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喝了。”
先前在宴会上喝的酒,都跟米酒一样,她没当回事,谁知道天音阁的仙人酿这么厉害?
“昨天若不是在天音阁,醉在其他地方了,你打算怎么办?遇到意图不轨的人,你又打算怎么办?”
若是在别的地方,她肯定不会喝醉,再说昨天她是带了环环的。
但曲慕歌身体不舒服,也懒得解释,只是有气无力的点着头。
顾南野又说:“不仅不能酗酒,也不能乱跑,昨天你一声不吭跑出城,白家和我都不知道你的行踪,险些封城搜查。”
曲慕歌不乐意了,又因宿醉和晕车导致情绪不佳,回嘴道:“我没有乱跑,我之前出门专门跟你说了,而且我后来去的是天音阁,又不是别的地方。你平时闲话少的很,怎么今日这么啰嗦,顾婆婆!”
顾南野被她一顿顶嘴,想再板起脸来教育一番,但看到她鼓鼓的腮帮,以及双手抱在胸前瞪着他的模样,瞬间就心软了。
生气也很可爱。
他没忍住伸手按了一下她的头顶,带着笑意说:“还说不得了,脾气变的这么大。”
曲慕歌也被摸头杀弄的没脾气,软下声音说:“侯爷,我真的不舒服,想再睡会儿,你就别说我了吧。”
顾南野挪了一下位置,将车厢里更宽敞的位置空出来,并从座椅下拿出靠枕给她垫上。
因对顾南野的心意有了更大的把握,曲慕歌大胆尝试的问道:“躺下来我估计就要吐了,我能借你肩膀靠一会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