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头张着大嘴,整张充满皱纹的脸,瞬间被拉平。
“根据地的同志,还在么?”八路军同志再次问了一句。
“嗷!”
老头扯脖子发出一声堪比,难产还痛苦的嚎叫,转身,掉头,甩腿就跑!
“老乡,给根据地的王主任带个话……我在这儿住着压的慌……请把我身上的大水缸挪开……压得慌啊,压得慌!”八路军再次幽幽地喊道。
“啊!”
老头一声尖叫,瞬间没影了。
“操你妹的!我就不信,人见到我这张脸,他能不害怕!”穿着八路军制服的老仙,撇嘴说了一句。
“哎呀我操……这也行!”我瞬间崩溃。
“赶紧走!这把整磕碜了,挖他妈博物馆来了!”老仙两步窜了回来,扯着只知道哼唧的李水水,直奔来时候的路,开始往回跑。
我和门门紧随其后。
十多分钟以后,我们回到大坑附近,一抬头看见一个人影,正拽着搭下来的麻绳,往上爬着,嘴里嘀咕着:“怎么了?怎么了?我的绳子为什么会在这儿!”
“操你妈,你干啥呢?”老仙突兀地骂道。
“唰!”
李浩猛然扭过头,往我们这边一看,吓的妈呀一声,手掌一秃噜,咕咚一声摔在了地上。
大坑下面,月光皎洁透着下来,五个人,四对一,好似注定要发生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