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再给你抹五百,一万四,你别墨迹了!”老板皱眉说道。
“谢谢,你等我们再商量商量!”老仙摆手回了一句,然后扭头冲我说道:“这个降价方式我很喜欢,不行,我看给方向盘也摘下去,还能便宜点!”
“操!不卖了,赶紧滚犊子!”老板烦躁的回了一句,转身就走,还嘀咕了一句:“这他妈江北精神病院又放假了!”
“媳妇,你看这车行么?”我扭头看着,捂着纱巾,带着棒球帽,打扮好像俄罗斯黑寡妇似的安安问道。
“别问我!……这车我不好发表意见!”安安眨着明亮的大眼睛,谨慎的回了一句。
“海哥,一共就让花一万五!转悠了这么长时间,也就这台车瞅着还是个车样!研究啥啊,就这个吧!”李水水蹲在地上,喝着冰红茶,龇牙说道。
“哎,老板!”
我沉默了一下,抬头冲着中年喊道。
“咋了?”他回头问了一句。
“这车我们买了!”
“交钱!”老板干脆利落地说道。
我二话没说,给安安使了个眼色,她从包包里点出了一万四千块钱,老板用满是油渍的手掌接过,往食指上粗鄙的吐了口唾沫,唰唰点了两遍,直接从兜里掏出车钥匙,拍在我手心里,淡淡地说道:“开走吧!”
“我擦,不签个字据啥的啊?”我无语地问道。
“报废的车,我上哪儿给你整字据去?哦,白天最好别在市区开,交警多,抓住车直接给你扣了!”老板回头说道。
“妹的,没手续你还敢卖?”老仙挺后悔没因为这事儿再讲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