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
蒋经停下布满灰尘的悍马,随后我们一块走了下去。
一路上,我由于岁数大了,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再加上没怎么吃东西,下车以后眼前发黑,一扭头,哇的一声吐了。
“我就说不让你来,不让你来的,你他妈非得来!瞅瞅你这体格子,跟他妈纸糊的似的!多累赘!”
老仙暴跳如雷的冲我骂道,随后擦了擦刚吐完的嘴唇子,迈步奔着小院走去。
小院门口,竖立着一个,由破卡车轮胎支撑着的木牌子,上面写道。
加油!
换胎!
住宿!
出售野外生存用品!
“走,进去看看!”
我招呼了众人一声,随后奔着院内走去。
“咚咚!”
院子内一个壮硕的青年,剃着光头,裹着油渍麻花,非常平破旧的军大衣,抡着板子正在猛砸一辆北京吉普的车胎。
“哎,哥们?!”
老仙喊了一句,走过去问道:“砸啥呢?!打地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