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浣衣裳,半夜浣衣裳。
年年岁岁皆在此,每每啼哭无人知
一哭身世悲,
二哭有家无处归
三哭乖乖幼女病早夭
四哭情郎是人却似鬼
……
……
他途高僧路过此,
却道桥下没娇娘。
”
歌词写得像顺口溜,诡异中夹杂点凄凉,童音声声泣血,唱得跟念咒似的,没有丝毫音律美感可言,听得李振头皮发麻。
更绝的是,调子如同那十八弯的过山车,一会儿猛地上扬,一会儿又猛地下坠,听上去十分折磨人。
好不容易,一首歌结束,周围陷入安静,李振更傻眼。
这……要怎么唱?
就是给他十天半个月的时间,他也未必能把这首学会。
胖男人眉开眼笑,粗粗的手指头在屏幕上戳戳点点:“好好唱哈,来,这次只放伴奏,记得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