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务员和女孩自个儿却浑然不觉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女孩笑眯眯打完招呼,便蹦蹦跳跳跑去找了个空的床位睡下。
蹦跳的时候不算明显,但正常走的那几步路却有些诡异。
不太贴切地形容,她的身体仿若一盘散沙,手臂、胳膊、双足、双腿大概是还没来得及驯化,走起路来歪歪扭扭,像是分分钟就要大打出手。
谢愁愁收回好奇的目光,打了个哈欠,回到2号车厢。
一进来,就看到了阿墙奋战了数十分钟的战果——车厢差不多全空了。
除了玩家外,就只剩最后一个怪物乘客了。
“……”
她走过去的时候,阿墙正在冲其中一位“新朋友”单方面促膝长谈。这位朋友大概是见识了他的极品难缠程度,任由他叽里呱啦自言自语一通,不搭理也不按铃。
反正是宁死不说话。
只能从对方的面部表情上看出,他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阿墙托腮长叹,伸手戳戳报警器。
那“新朋友”赫然瞪大双眼。
乘务员满脸愠色走来,环视了一圈,大概是没有检测到说话的人,压低着声音道:“不要再虚假举报。”
被按响的是他床头的报警器,“新朋友”百口莫辩,但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便选择辩也不辩,闭口沉默。
乘务员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
“新朋友”松了口气,朝阿墙露出了个挑衅的表情。
阿墙被激起了蓬勃斗志,扑上去,改变策略,伸手便是一通挠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