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智梁说:“苏锋这人也就是一阵一阵的,你还不知道他,在感情方面他从来都是爱起来轰轰烈烈,散起来干干脆脆。没事,这么多人反对,他成不了事。”
杨志远说:“最好如此,要不然这事情真还有些麻烦。”
安茗说:“这有什么好麻烦的,我看还是让苏爷爷把他的腿打折了算了,如果苏锋残废了,那个日本女子还要他苏锋,那就算他苏锋的眼力还不错,我们还可以考虑考虑。要不然就跟他绝交算了,我们都不理他,他还不成了孤家寡人一个,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李长江笑,说:“安茗,这爱的代价也太大了些吧。”
安茗说:“要是他苏锋为了爱情可以这般不管不顾,我倒还有些佩服他,只怕这小子真如谢智梁所说的那样只是三分钟热度,我还真是看不起他。我要不是看在和他从小玩到大的份上,我岂会理他!”
李长江笑,说:“安茗,其实苏锋最怕的就是你的,你给他二耳光,准保他就清醒了。”
安茗笑,说:“我说他这次回来怎么也不和我联系联系,敢情还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他原来是怕我揍他啊。行了,他下次再回来,你就告诉我,我让他清醒清醒。”
此时宴会已近尾声,李长江说:“志远,晚上怎么安排?”
杨志远笑,说:“我能有什么安排,到北京了,你们商量着办就是。”
李长江笑,问:“晚上大家有没有别的安排?”
大家纷纷说:“没有,知道志远来了,把别的活动都推了,今晚就陪志远。”
李长江笑,说:“要不这样,我们上招待所,打扑克牌去,还是照我们在学校时的规矩,哪一方输了就钻桌子。”
大家一听都是兴致勃勃,在大学读书的那四年里,平时大家学习累了,宿舍里的四个人聚在一起打扑克就成了一种不错的选择,自然没有什么彩头,输了一方钻桌子、贴纸条、做仰卧起坐,玩得不亦乐乎,遇上多出了人手,输的一方还得轮位,只能在一旁看,端茶泡水,心滋滋的只想赶快上场,报一箭之仇才好。遇上周末,更是通宵达旦地战斗,赢的一方趾高气扬,输的一方唉声叹气,累了,就倒在一张床上酣然大睡。大家离开学校快两年了,现在李长江这么一提议,不由得又想起了往昔的时光,尤其现在又置身于母校的这个氛围中,一个个都是心痒难耐,纷纷点头同意。
杨志远笑,说:“长江,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的出处呢,不过你这个提议倒是挺温馨的,我喜欢。我看今天晚上大家也别回去了,就在招待所睡算了。”
张悯、沈协说:“我们无所谓,反正住单位宿舍,住哪都是住。”
李长江和谢智梁说:“没关系,等会给家里去个电话,告诉家里一声就是,大家难道一聚,正好今晚乐呵乐呵,回味回味我们曾经的大学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