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说我能在这里找到我的真命天子吗?”
“不能。”
“为什么呀?”
“没有为什么。”
叶田田、白烬师徒二人越走越远,背影渐渐融入夜色中,徒留陆灼霜与伏铖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片刻后,陆灼霜托着腮,若有所思道:“我怎么觉得你四师伯……”
伏铖心中万般感慨:“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既是在说白烬,亦是在说自己。
陆灼霜突然来了兴致,化身吃瓜群众:“听你这语气,像是早就知道了似的。”
伏铖摇了摇头:“男人的直觉罢了。”
“噗!”这话说得,险些让陆灼霜被口水呛死。
师徒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八卦,很快就回到了各自的住处。
这一夜可真漫长呀。
陆灼霜打着呵欠躺在了柔软的床上。
夜里很吵,似有人在湖面歌唱,似有人在屋外调笑。
陆灼霜的夜已结束,有些人的夜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