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才是等待被救的那个, 他只需一句话就能决定她的生与死。
她却神色淡漠地吐出个“滚”字。
他与她相识近五百年, 救过她不下五次。
他是真不懂,自己怎就不如那个一肚子坏水的小杂种。
陆灼霜的手倏地松开了。
漳阆捂着喉咙咳得满脸通红, 隔了许久,才说出自己一早就编好的台词。
“这封信是我半路拦截下来的, 他如今下落不明,许是回到了伏家。”
陆灼霜没有表面上看得那么好糊弄,多说多错, 倒不如多给她一点遐想空间。
漳阆说完,又像从前那般黏了上去:“你就这般中意他?”
陆灼霜一把掰开他脑袋,从他手中抽走信封。
信封上有白光一闪而过,在灵力的绞缠下,化作靥粉,风一吹,飘得满院都是。
她又坐回了石椅上,不甚在意地垂着眼睫,拨弄着杯中沉沉浮浮的茶叶。
“闲来无聊,就想找个男人玩玩感情罢了。”
漳阆也是万万没想到陆灼霜会说出这种话,他原本要说:明明是他不知廉耻勾引你。
说出嘴的话却成了:“可他是你一手养大的徒弟。”
陆灼霜依旧不为所动。
“是呀,所以,我们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