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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果子睡到日上三竿,猛地一惊醒,急急冲出屋,便瞧见公子自个儿在熬药膳。
果子佯装平静,讨好似的凑到公子身旁:“公子,这种粗活,还是果子来吧。”
居泽木瞟了她一眼,沉默不语,自顾自地扇着炉子,烟熏了果子一脸,呛得果子胃里的酒都要被呕出来了。
“你怕是早就忘了我是主,你是仆。”居泽木手中的蒲扇一停,眼神示意果子。
果子懵懂扭头,顺着公子的目光一瞧,倒吸一口凉气,她……她怎么从公子屋里头跑出来?
莫不是昨夜她趁酒醉轻薄了她家公子吧?
果子偷偷低头瞧了一眼自己完好无损的衣衫,还好还好,战况不激烈。
酒真是害人哪!果子懊悔。
果子自觉认错:“公子,果子错了。”
“错什么了?”
“不该被野果子酒勾了魂,更不该对公子有非分之想……”
“咳咳……”因她这一句,居泽木耳尖忽地染了红,这丫头,真是口无遮拦。
要不是昨夜瞧她喝得烂醉,他才不会心一软,就由她蜷在榻下而眠。
这要是传出去,不知又会让多少人乱嚼舌根,于她名声也不利。
果子匆忙起身,准备去替公子拿一件大氅,虽说寒冬已过,可公子身子骨弱,更得小心仔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