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虽挂着笑,却让人瞧着手脚一寒,瞧着辜言桥手握削尖树枝步步紧逼,冯远佑立马堆着笑示弱:“言……言桥。”
辜言桥与他四目相对:“表哥,方才你打她的手定打疼了,我给你叫个大夫好好治治。”
冯远佑 了,吞了吞口水:“不用不用,我休养休养就好了。”
“哦?”语调上扬。
辜言桥舔舐了腮帮子,蓦地擒住冯远佑的右手,冯远佑抵死挣扎,奈何敌不过辜言桥的气力,一个病弱之人何来这么大力气?可冯远佑被他逼迫得全身都冒冷汗,也没时间细想。
他的手被辜言桥顺势压在假山上,当辜言桥举起那削尖的梅花枝条时,他突然明白了, 得连连求饶:“言……言桥,你这是做什么啊,我是你表哥,为了个婢女不至于吧。”
辜言桥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没个医治的由头,我怎么替表哥叫大夫?”目光落在冯远佑的手上,“反正这手是得好好治治了。”
冯远佑忽地发了狠劲挣扎,如变了个脸:“辜言桥,你要是伤了我,我定不会饶过你!”
“那我等着。”辜言桥抬眸,神色一变,将削尖的梅花枝条狠狠扎进冯远佑的手掌心,他用了十分的力气,削尖枝条刺穿了冯远佑的皮肉,鲜血直涌,疼得冯远佑嗷嗷直叫。
“阿瑞,松开他。”
瞧着冯远佑狰狞着脸,脸上无血色,辜言桥才觉得替她出了一口气。
冯远佑就算再蛮横,此时手猛打战,也不敢对辜言桥怎么样。他今日才算知道,辜言桥身子病弱也是个祸害,还是个心狠手辣的祸害!
冯远佑紧握着手,好汉不吃眼前亏,撂下几句狠话,便仓皇而逃。
辜言桥攥了攥拳头,转身便瞧见应南枝强撑着身子要站起来,心里虽急,可仍吩咐阿瑞去扶她起来。
她脸上红肿得厉害,步子有些虚浮,看来冯远佑真是下了狠手。
“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