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梅听罢,没有感动,直接地站离了沙发。
“我怎么这么不相信呢,蓝龙先生,你让我留在这里的唯一目的不就是让我打扫吗?”她说。
“不是。”蓝龙先生摇摇头,显得高深,“梅梅,你不用做这些。”
她没有理解他的意思,把自己捂起来,问:
“你到底要我干什么?”
“什么都不用干。”
这话语是极有爱意的,如果梅梅仔细品味就能知道那股爱意有多大,但她没有这个心情。梅梅站在原地,想到什么,问:
“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想把我拿去黑市卖器官?”
“呵。”蓝龙先生微笑着,浅浅地竖起手掌,“我发誓,我没有这种打算。”
“那你要干什么?”
梅梅延续着猜忌。蓝龙先生拿过一旁的药物,耐心地说:
“你先吃了药,我再告诉你。”
“我才不吃呢!”梅梅扬起下巴说,“谁知道你那是什么药就给我吃,我又不蠢!”
说完,梅梅退到一旁,不再注视那位龙先生。
“只是感冒药。”他说。
“药又不会说话,你怎么说都可以了。”梅梅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