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杜夫子紧张抬起头,“你们不能这么做!我可是给你们送了十万白银,你们不能这样子!我!”
“夫子今日受到了刺激,开始胡言乱语了。”
李怀敏高声打断了他的话,这句话如同信号,身后的侍女便立刻唤来人将这位还在大喊大叫地夫子拖走,出院子之前还不忘记用一块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找到的抹布堵住了他的嘴。
如此这般总算是清静了不少,李怀敏冷眼看着这一切,待那呜咽声彻底听不见后,她这才从袖中掏出一份信交给身边的侍女吩咐道:“听说姐姐明日进宫,你去西门候着,届时将这份信交给姐姐即可。”
侍女接过信应下。
李怀敏看着她将信收入怀中,唇角微翘,得意道:“司江心,凭你也想跟我斗?”
翌日
贤王妃入宫请安,面见贵妃之时“不经意间”提及了勤学殿的事情,言语间称此事有损皇家颜面,贵妃听罢又叫来了如之想,陈述之后勃然大怒,待后宫妃嫔散去便只身前往正德宫。
“陛下,朝阳可是臣妾看着长大的,她自幼体恤臣妾,且懂事听话。听学之事本就是为了朝阳能够识文知礼,因此伴读人选也应该慎之又慎。那司家女儿在宫中如此胡闹,长久以往若是带坏朝阳那可如何是好啊!”
冯氏来得气势汹汹,但说起朝阳,无论是语气还是眼神都立刻柔软了下来,可见她的确是将朝阳公主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疼爱。
齐帝也见不得她这副忧心模样,于是安慰起来。而在一旁的太子趁机提及朝阳公主对那夫子也是积怨已久,并且还将当时她那抱怨的语气神态模仿了一遍,活灵活现的模样逗笑了冯氏,使得她终于是平静了下来。
“朝阳身边有玉珠,娘娘就不必担忧了。”太子如此劝说。
“可是....”
见冯氏还要继续纠结,太子又立刻说道:
“差点忘记了还有一件好消息要告诉娘娘,阿渠要回来了。”
果然,在听见这个消息之后冯氏立刻面露惊讶,将先前的担忧也抛之脑后。
“阿渠何时回来?”
“这个月十五,正好在娘娘生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