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同。司明月单手托腮如此想着。
此事便这般定下来了。
走出正德宫,江翁看着面色轻快的司明月突然说道:“先前见小司大人与陛下说话还带着几分拘谨,如今看起来倒是与太子殿下聊得来。”
司明月步伐不变,淡笑着回道:“殿下心智过人,今日之举便是最好的证明。”
江翁愣住了,眼睁睁地看着她抱着酒葫芦朝长乐宫走去。
此时皇城已经关了宫门,她没有赦令也出不了宫。
司明月悄然进了小院,一进去就看见石桌之上放着什么竹管样式的东西,她好奇地走过去,摸了摸尚有余温。
小心拆开之后才发现是一封密信。
上面写的正是西南之事,司明月看完之后将它收好,随后从屋中拿出纸笔写了一封回信,随后将纸塞进竹筒之中,并且将后端微微拉开。
重新放在桌上后这才进屋睡觉。
第二天,桌上的竹管不见踪迹。
司明月咧嘴一笑,抱着葫芦拖出软椅摆在院中赏柳喝酒。
她有意将李济拉倒皇族的阵营来,而这一切也正在按照她的计划进行着。
想到这里,她笑意加深,整个人懒洋洋地躺在院中。
齐泽跳上房顶时就是看见这么一副画面,美人侧卧,耳边血珠在阳光下一闪一闪,摄人心魄。
他喉结上下一动,最后还是红着脸飞快跳了下去,一路朝着少华宫快步走去。
路上遇见了来寻他的李怀敏也是视而不见,快步绕开就走了。
原本还有些高兴的李怀敏看见这一幕瞬间黑了脸,在看他走过的方向,眼神一沉,险些将手中缎帕扯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