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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拿走剑的落孤鹜:河豚鼓腮jg

比起文姑娘,丘姑娘显然是比较老实,只是坐在屏风后面弹古筝,曲子多为舒缓高雅的——凭曲识人,必然是位窈窕淑女了,可却戴着面纱窥不见真面目。

听着歌和曲,抱狗的青年道士管侍女要了支玉箸,用箸头在杯中的清酒浅浅划过,划乱一汪酒后,将箸头带的几滴酒放入嘴中,微眯双眼显然是颇为讲究享受的看着两个姑娘,“长得倒是标志。”

能不标志吗?

苏城心里面怀疑李义连是聊斋里的男主角,去青楼结果里面是妖精窝,挑妖的眼睛也是雪亮的,他刚才一看,那么多妖精里就这两个最厉害。

他又撸了把狗头,希望这孩子在看见两个姑娘真身后不要产生心理阴影恐女。

又不动声色看了眼两个道士,看来这群妖怪有什么特殊隐藏方法,只有像自己这样能看清灵魂的才能窥出妖怪真身。

被拿走剑的落孤鹜看谁都不顺眼,尤其是将人带来暖玉春的苏城,于是白了一眼,眼睛几乎要翻上天,“你还提前享受讲究上了。”

“怎么能叫提前?”道士眉眼弯弯,给落孤鹜讲起这酒的诸多讲究,“这十日醉最是醉人,酒的后劲极大,喝完一杯要醉上十日,因此拿着玉箸划过表面沾几滴喝喝也就是了。”

而后漫不经心道,“要是不知道这些规矩傻傻喝完满杯,怕是要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

刚要拿起酒润润喉的落师叔忙不迭把酒放下,又扯扯苏城袖子,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我看这里面有诈,还是,还是趁着菜没上来赶紧走吧。”

见人心浮动,文姑娘当即倒了一杯酒直接喝入腹中,看苏城的眼神颇有一丝挑衅不屑,“客人说的全不对,我们这酒压根不叫什么十日醉,菜单上明明白白写着玉簟秋,酒性不大,也没听说过哪个客人喝了一杯醉十天的。”

“若真有那样的酒,那也不算是酒,该叫做迷药了吧?”

说迷药二字时故意加重,轻飘飘看了眼落师叔。被看破心思的落师叔难掩愧意——若是文姑娘四处遮掩,他到会怀疑酒的事情,可现在人家一口喝完,语气坦荡,落师叔反而会有些羞愧。

文姑娘嘴角的笑意更为真实了。

最难搞定的落师叔此时已经被搞定,只要哄着他们一个个喝了酒,吃了菜,今天就别想出这暖玉香,还是老老实实做今晚姑娘们的晚餐罢。

被说破的苏城反而一点儿也不羞愧,反而笑眯眯挽尊道,“名字不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