掷来的拂尘直接精准击碎这暗藏的一柄带毒匕首。
“点到为止。”
“你没死?”踩在藤蔓上的女人歪头,实在想不明白对方如何逃出重重火海。
难不成是从高楼凭空跳下?
刺鸟则恭敬道了句“苏局。”
苏城心想,自己根本从不在顶楼办公室待着。
以前在木楼还好,陈沉那臭小子非要搞个万米高楼——多吓人。
仗着没人敢来打扰,苏城干脆易容做基层员工换了间矮层房间。
不过这好似不必解释。
苏城揉了揉手指,看着已经发愣的新人。
新人一向好骗。
其实,自己赌的不是小酒必赢,而是刺鸟必输。
这是可控的,只要跟刺鸟传个音让她输——轻而易举。
“你叫什么名字?”
这人看着傻乎乎的,应该安排到工具人需求大的地方。
新人嘴角微勾,摘下那上半面的假面,笑容如沐春风,说出来的话却听着刺苏城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