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没错。”千岁气呼呼,“这家伙一击不成还想补刀,尾行至此。可惜你演得不好,让他溜了!”
演得不好?燕三郎摸了摸鼻子,让大黄狗咬住他咽喉才叫作演得好吗?
不过他也不吱声,由着猫儿带自己到处晃荡。
最后,他们奔到了邀景园南边的高墙。
“抱我上去。”她支使小三干活。墙边有棵大树,但她懒得攀了。
燕三郎抱着她跳上高墙,猫儿点着墙头一点白末道:“这家伙脚底沾着花粉呢,不难找。”
当下少年就跟着白猫跳下围墙,落到外头的大路上。
此时已有早起的居民往来,看见他都不由得侧目。
燕三郎摸了摸鼻子。邀景园的正大门离此不远,最古怪是,光天化日底下他放着正门不走,偏要翻自家高墙出去,也怪不得别人目光奇异。
“还愣着做甚?”猫儿娇声道,“跟我来啊。”一溜烟儿跑在前头。
燕三郎跟在它高高竖起的白尾巴后头拐街串巷,往东南去了。
邀景园所在的五条柳大街是寸土寸金的繁华之地,住在这里的非富即贵。即便有商铺酒楼能开在这里,那也是家大业大的鼎盛字号。
燕三郎一边走一边观顾两边,若有所思。
路越走越宽,行人越来越多,他心底也越发不安:这个方向……
一刻钟后。
一人一猫站在河边,心情都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