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兀自不放心,对同伴道“去后厨和楼上看看。”
同伴依言去了,从后厨带出掌柜和伙计,问道“这里发生什么事?”
掌柜看了看当场,一脸茫然“我们,我们也不清楚。”方才这两边还气势汹汹,现在都坐一起喝茶了,他还能说什么?
他都没在现场。
燕三郎微微皱眉。胡栗没跟着出来,这在他意料之中。
楼上也有客人被惊动,走了下来。天狼谷弟子询问,对方也是一脸茫然,只说隔壁客房似乎有重物落地。
千岁方才瞬息杀人,异士的惨叫声都没能发出来。
这时邱林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对着天狼谷弟子的质问就是茫然、摇头,说不知,一发三连。
天狼谷弟子转了一圈,什么异样也没发现,只得咳嗽一声“记着,在这里别闹事。”然后就转身走了出去。
待这些人离开外院,颜烈看向燕三郎,场中气氛又开始紧张起来。
摄政王盯着眼前的少年“你心疾痊愈了?”两年前,这小子还是病秧一个,如今局面好像反过来了。
“托福。”燕三郎没有否认。
他已经十九,面容比两年前更加成熟阳刚,身形也比两年前更加坚实硬朗。若说从前如修竹,这会儿扬眉轻笑的模样就像含鞘待发的钢刀!
更不必说他身边举杯徐饮的千岁,看上去就像是人形杀器。
最虔诚的敬畏,往往来自于最深沉的恐惧。这一点上,谁的认识也没有阿修罗更深刻。
颜烈轻轻道“有话好好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