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citre给的资料，当时citre本人亲自请对方吃饭，然后谈了两个小时，申智珉才红着眼眶签下合同……自然，人们联想到了梦想演唱会的一幕，也就是说当时citre已经把事情的真相给曝光，也难怪申智珉会签约。

而其余人的故事都被小编用各种角度给剖析了一遍，当超新星的十一人看到这篇报道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在kbs音乐银行的待机室里了。

“这故事还真是够‘深刻’的。”

这是申智珉看完报道之后，冷笑着把笔记本电脑丢在了一边。

“欧尼，不要在意细节。”郑秀晶憋着笑，安抚着女孩受伤的心灵。

事实上当时什么情况知道的人不多，但郑秀晶、朴智妍这些人恰巧是知情者之一。明明是申智珉被朴智燮强压胁迫签约，如果不签就别想混，好在后来澄清了真相，要不然今天指不定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看到没，我是元老，以后要叫我前辈。”金亚荣的一张圆脸上满是傲然的站在凳子上大声喊道：“话说当年你们不知道，练习室条件好差，如果不是……”

郑秀晶无语的看着这妞瞎掰，citre刚刚创立初期的确很艰辛。五少女还未出道，唯一能够拿的出手的艺人只有李准基、何征宇这些演员，而扛把子居然是自己的老板。

不过在待遇方面是绝对不会亏待任何练习生，只是金亚荣恶趣味作祟，毕竟金雪炫、刘逸云这些人，的确是在citre发迹之后才加入到公司，压根不了解公司与s对峙之时的压力。

“知道为什么我们这么讨厌s吗？”方敏雅竖着手指一本正经说道：“当时五少女出道，连实体专辑都无法发布，就是因为s的封锁。”

“然后呢，前辈们是怎么熬过来的？”

看着一脸好奇的露娜、宋智恩以及继续跟着打酱油的李雅琳都用崇拜好奇的眼光望着自己，虚荣心大大受到鼓励的方敏雅很是认真说道：“然后五少女每天都在加练，会长自己也每天都要往练习室跑去给她们做辅导。”

“你们不知道当时那叫一个艰苦，少女时代、kara、wg这些女团的背后可都是大公司，咱们citre如果不是会长顶着早就破产了。”方敏雅像是战场老兵回忆当年蹲战壕一般，满脸沧桑之感的继续说着：“那时候好多练习生都收到了消息，特别是神话单方面解约的时候，公司跟炸锅了一样，好多职员辞职、练习生解约。”

“欧尼，别瞎扯了。”郑秀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其实当年练习生这块受到的影响基本为零，而且当时的情况可不是危机，因为朴智燮把所有的事情都埋在了自己心里，直到后来与s彻底爆发了正面冲突之后，底下的人才察觉到，难怪会发生之前的事情。

“哪有，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方敏雅脸上闪过一道尴尬，硬撑着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