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得怀中一声闷哼,宁远远一下子直起身子,“怎么了?是还疼吗,哪里疼?”
说罢,她突然想起什么,一手捏了一只火诀扔到了先前被她整好的一个火堆上。
火苗一下子蹿起,刷地照亮了一片山洞。
言息月不大适应这骤然的光亮,不自觉地眯起眼睛将头向内转了转。
然而他才刚将头转过去,就感觉到有一只手立在他的脸旁,帮他挡住了光。
言息月微愣,目光从脸旁的那只小手上移到了宁远远的脸上。
只见她也将头扭到了一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睁着的那只眼不停地眨,偶有水珠溢出,似是还在努力适应着。
“远远。”他低柔地唤了一声。
“嗯?”宁远远感觉眼睛差不多了,于是低下头来探询道,“是不是身上还疼啊?”
言息月望着她顿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应声道:“嗯。”
然后又补充道:“全身都疼。”
他没有骗她,是真的疼。
只不过,是现在的程度他已经可以接受了。
宁远远一听就皱起了眉,“那我能做什么吗?”
言息月:“不用做什么,这样就好。”
“远远。”他总是很喜欢唤她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