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
“不吃啊,那我吃。”
说完,剥去油纸,扔到了自己嘴里。
“哎,那这还有块糖,阿月不吃可怎么办呢?”她装作苦恼的样子在手里摇晃着另一块糖。
片晌,像是想到了什么,倾身把旁边的一块大石头扒到了自己面前,“他不吃,就给你吧,别客气。”
“我再给咱俩点个蜡烛,烛光晚餐就是这么回事了。”
说着,她便从那把草中抽出了一根,用灵火点燃了。
不过,这草从拔下来到现在才过了一天,水分还没完全蒸发掉,烧的时候不时地发出细微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在黑暗中燃烧竟还有了呲花的效果。
火光逐渐湮灭,一股白烟袅袅升了上来。
宁远远抖了抖手上剩余的那点根茎,夹带着又闻了闻自己指尖染上的味道。
还挺好闻。
不是平时烧干叶子的土腥气,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清香,她昨天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拔的这些草,没想到被火烧完后味道还是这么清冽。
接着,宁远远又将剩余的干草分簇分别插在了土里,用灵火挨个点燃。
看着漂亮的火花,她欣慰地鼓掌道:“哇,好像烟花盛会呢。”
而等火灭了,她的笑容立马耷拉了下来,并且觉得自己实在有病,多大了还玩火?会尿床的!
宁远远在心底一边自嘲,一边拿土把火星点子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