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魔在战场上可是眼睁睁看见了天帝墨蒼重伤言息月的那一剑,主将是全军的主心骨,他这一伤,士气大减,纵然有重戟和墨云洲继续领战,却还是被仙族打得退了八百里战地。
待鸣金收兵,退回大营,墨云洲架着言息月忙去疗伤。
同言息月的鸣隐剑一样,对面墨蒼的那柄剑也不是凡物,如此伤口,言息月能有意识地撑到帐中已是了不得。
魔医动作熟练地快速给言息月包扎好了伤口,又将一些注意事项嘱咐给墨云洲后,便行礼退下去煎药了。
墨云洲也是满身的血污来不及收拾,他站在床边复杂地盯了正在昏迷的言息月半晌,脑海中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他叫来小兵,想先让他们看着魔君,自己出去看看情况再回来。
今日吃了一个大败仗,军心恐怕不稳。
可谁知,本该陷入深眠的言息月却在这时陡然弓起身子,他捂住头,痛苦地急喘了一声。
那两个小兵刚刚走进来,见状,是脸色煞白再也不敢往前走半步。
他们魔族好战,但不是好死啊!
主将这一个月来,性情变化奇大,从之前的冷漠淡然,变成了暴躁易怒,尤其是在这种头痛之时,最是残暴,谁要是这会儿敢上去,谁就是找死啊!
墨云洲回头看了那两人一眼,蹙眉挥手让他们退下去。
两个小兵如蒙大赦,朝墨云洲行了一礼后赶忙撒腿就跑。
墨云洲收回视线,转而再去看又开始头痛的言息月。
说实话,以君上现在的状态,他也有点不敢靠近了,但是他不上,谁上呢?
墨云洲咬了咬牙,往床前靠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