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似乎没听到缝脸男的话,依然的坐在地上。
“如果你不想让……让她死的话!就跟我来……也许她还有救……虽然……虽然我也不敢保证什么。”
花梨听到这句话,立刻就回过神了。
“真……真的吗?”
“我不能保证。”
“是真的吗?”花梨重复的询问着。
“起来。”缝脸男拉起花梨,花梨差点没站稳,好在缝脸男扶住了她,同时接过裘洛。
这具躯体正在一点点的变得冰冷,可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阻止不了。
缝脸男无比的痛恨自己,自己在过去的时间里,为什么不将经历放在医术上,而去学习那些无关紧要的知识。
如果自己的医术能够再好一点,也许自己就不会这么无力,这么绝望了。
可是现在,自己面对着女儿,孙女,却什么都做不了。
这是自己第一次接触孙女,可是自己所拥抱着的,却像是在拥抱一具尸体一样。
这就像是一个诅咒,过去自己曾经残忍对待的试验品,他们在诅咒自己,诅咒着自己的命运,诅咒着自己的血脉。
花梨亦步亦趋的跟在缝脸男的身后,跟着他不断的深入黑暗的深处。
一直的跟到了最深处,缝脸男打开一扇一扇厚实的石门,每过一扇门,就要关上后面的石门,一直经过了六扇石门后,终于来到了最终的囚牢。
花梨看到,这里居然是一个巨大的石室,而在石室的中间,正坐着一个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