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孩子都打了个冷颤,那个大孩子更是惶恐的看着白晨:“你骗人……刽子手怎会当教书先生?”
“还不是那些个被你们捧走的教书先生,我听说了这殷府里有你们这群顽劣的小子,便自荐来此,我倒是要看看,你们比起那些死囚,是不是更难应付。”
“那……那又怎么样?难道你还敢杀人不成?”
“这可难说。”白晨笑了笑:“你们想看看我是不是敢杀人?对我来说,杀个把人根本就不是个事,前些日子我刚杀了一个犯官的家眷,那犯官满门抄斩,其中就有几个小孩子,全都是我亲自砍的他们脑袋。”
众人被白晨说的,一阵毛骨悚然。
白晨的眼中阴森可怖的寒光,扫过在场的每个人。
“至于你们,或许我不会杀你们,可是我整治人的本事却是不小,你们谁想尝试,大可再来顶撞我。”
白晨看向那个要逃的大孩子:“过来,顺便把戒尺给我带过来。”
那个大孩子也不敢逃了,老老实实的把戒尺送到白晨的面前,伸出手。
白晨重重的打了三戒尺,狠狠瞪了眼这孩子:“滚下去坐好,下一个,就是你……别想逃。”
三刻钟后,整个教室内十几个孩子,全被白晨洗礼了一遍。
白晨的教学方式向来粗暴,不是白晨想要粗暴教学,是这些孩子已经习惯了惹是生非,若是不强行矫正,将来的性格势必扭曲。
和他们说大道理是没用的,就如殷小馨和殷小虎这般的,恐怕他们听过的大道理,都已经听的耳朵长茧了。
佛主还要杀生成仁,更何况白晨不是佛主。
只有一次让他们害怕,只有害怕,他们才会收敛。
一堂课结束,白晨收拾了诗经课本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