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说服了自己不是在示弱,不是在渴求一份承诺。
“我们见机本性有多坏呢?”
云忘川回握住他的手,非常真诚地发问。
“像方才勒住剑灵的脖子一样坏么?”
阅见机:“比那更糟糕。”
“我可是……要被关进剑冢里惩罚的凶剑。发疯伤人,都是稀松平常。”
闻言,云忘川笑了一下。
她对他笑的时候总是明艳又温柔,就像是那种很难遇到的好天气,日光柔和,吹过来的微风比爱人的拥抱还要舒服。
“那都是因为你以前遇到的人,对你不好,才让你做了一些,也许有点糟糕的事情。”
“我和他们不一样。”
她说得很认真,“见机,你也会变得不一样的。”
阅见机垂眸,沉默了一会儿。
他不是很喜欢这种答案。
云忘川认知里的他,果然和实际中相差太远。
这也是他这些天来伪装的成果。
但却不知道为什么,他因此觉得很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