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蜚刚抱着人转了半圈,就被这突然的称呼惊地双腿一软,勉强抱着阮软转了一圈,就把小男友放到了沙发上。
路七夜忍不住哈哈大笑,“哈哈,‘白大虫’,这称呼,哈哈哈!”
白蜚一个眼刀斜过去,但被路七夜无视了。
“小朋友,你为什么喊老白‘白大虫’啊?是因为她名字里有个‘虫’字吗?”
白蜚阴森森地看着路七夜,“喊谁小朋友呢?”
路七夜一噎,震惊地看向白蜚,一向老干部的好友什么时候占有欲这么强了?
小蜉啾不能理解两个人的对话,强调道,“就系白大虫呀!”
介么聪明的软软是不会认错字的。
白蜚低头看着小男友认真的神色,只以为他在调皮地冲自己撒娇,纵容地说道,“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好了。”
左右不过一个称呼,小男友喜欢就好。
路七夜还沉浸在这个称呼中,调笑地看向白蜚,“‘白大虫’啊,可真是个好名字啊。”
白教授身为一个有文化的知识分子,自然不会给女儿取个“蜚”字,原本白蜚应当叫“白斐”的,文采斐然的“斐”,只是当时登记名字的工作人员打错字了,等户口本出来的时候,白教授和田歌星才发现。
田歌星认为小孩子改名字不吉利,打算等白蜚成年了再说。白蜚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名字,这些年就一直这么用着了。
路七夜还在笑着,白蜚幽幽地说道,“你的名字又能好到哪里去。”想到自己中二的名字,路七夜的笑声戛然而止。
当初路母娶夫的时候,正是事业最忙的时候,新婚时期只在家待了七天,就急匆匆地出差了。一个月后,好不容易闲了下来,本打算回家抱着夫郎好好温存一番,却没想到夫郎竟然怀上了。
路母被这个孩子气得牙痒痒,干脆取了名叫“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