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估计他早就开始行动了。”安铁说。
“是啊,我也刚知道一件事,王贵也是画舫的会员,是经支画的手入的会。”柳如月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忧虑。
“这么说,王贵现在也在利用画舫的资源在活动?”安铁皱起了眉头。
“对,现在的情况就有点复杂了,我也不是十分有把握,如果支画真想站在王贵那边,咱们面对阻力就会大很多。”柳如月说。
“如月,你先别担心,我相信画舫也不是万能的,除了你那边的关系,我也会想办法,这样吧,你先探一下吴雅的态度,如果哪天方便,我也想跟吴雅好好谈谈。”安铁说道。
“好,到时候我安排一下你跟吴雅见面,而且事情也并不是没有希望,不管怎么说,这事跟王贵有关,我是不会轻易就这么算了的。”柳如月坚定地说。
“如月,你千万别冲动,支画在画舫的势力比你大,我不希望你遇到什么危险。”
“我有分寸,我得到这个消息,所以赶紧打电话跟你说一声。”
挂了电话,安铁把手里的烟头按死,这的确不是一个好消息,原本以为借助画舫的关系拿下这个政府工程会容易些,没想到王贵这孙子还真是有一手,居然靠上了支画的力量,这下子要重新审视这个对手了。
晚上回到家,安铁在吃饭的时候又整理了自己的思路,所以晚饭吃得很慢,也出奇地斯文,张生坐在安铁对面疑惑地看看安铁,笑道:“大哥,你想什么呢?连饭都没用心吃。”
安铁抬起头看一眼张生,这时,克林顿用爪子扒着餐桌的边沿,冲着安铁叫了两声,安铁给克林顿失了一块骨头,才对张生道:“没想什么,只不过今天不是很饿。”
张生看看吃得正高兴的克林顿,道:“大哥,你以后不能喂它肉吃,该把它的嘴喂刁了。”
克林顿似乎能听懂张生的话似的,用凶巴巴的眼神看了一眼张生,哼了一声,张生皱着眉头,嘟囔道:“你这鸡巴狗,狗仗人势,就知道欺负我。”
自从克林顿来这个家,张生与狗的斗争就一刻没有停止过,这张生是真的害怕狗,只能逞逞口舌之快。
吃过饭之后,安铁像往常一样,带着狗下楼去溜达溜达。
一转眼安铁回到滨城已经一个多月了,自从收留了克林顿,安铁每天早晨和傍晚都会出去溜溜狗,这要是在从前,安铁绝不会想到自己还有这样闲情逸致,可安铁不认为这是自己年纪大了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