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燕笑着说:“她估计是谦虚吧。”
安铁道:“管她撒谎不撒谎,他们不欠我们公司钱就行,嘿嘿,那行了赵燕,你去忙,让欧阳振声盯着点那个街道广告改造工程,这个才是我们公司眼前的大事,有任何问题赶紧给我打电话。”
赵燕看了白飞飞一眼,然后对安铁笑道:“行,那我出去了,你们聊吧!”
中午跟白飞飞简单吃了点饭,安铁就开车带着白飞飞直奔香茗山李海军的香茗客栈。
跟安铁单独在一起的时候,白飞飞的话少了很多,两个人经常处在一种无言凝视的暧昧尴尬里,路上,白飞飞坐在副驾驶座上,不时看着安铁,经常是一种想说话又说不出来的样子。
“安铁,后两年,你怎么突然转到北京去了,怎么找都找不到你。”白飞飞问。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现在也是觉得很多事情比较奇怪,按道理,我这种情况不至于还费那么大的劲转到北京服刑的,坐牢也让我在首都,还真有点高看我,嘿嘿。”安铁自嘲地笑着说。
“你也觉得好多事情比较奇怪吗?这些年我也一直这么认为,我一直想不通,一个周翠兰和童大牛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能量和魄力来对付我们,可事情却那么发生了,看起来什么破绽都没有,但就是觉得哪里都不舒服。”白飞飞疑惑地说。
安铁看了看白飞飞,心里有些痛,也很不舒服,看来,自己坐牢白飞飞心里一直是想不开的,应该是白飞飞无法接受安铁和瞳瞳会发生那种事情。
沉默了一会,安铁有些尴尬地笑笑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别想得那么复杂,李海军那个地方装修得怎么样?漂亮不?”
安铁岔开话题,我不想在白飞飞面前过多地提自己坐牢以及瞳瞳的事情,这样白飞飞不舒服,自己也会不舒服。
白飞飞看了安铁一眼,说:“一会就到了,你自己看,装什么修啊,那是由一个农家院落改的,跟市内的酒吧茶庄可完全不是一回事。”
说话间,安铁和白飞飞已经驱车来到香茗山的脚下。
安铁以前来过这个山,虽然并不觉得陌生,但事隔五年,香茗山奇险秀丽的风光和幽静闲适的惬意还是深深感染了安铁。
开着车穿行其间,路旁各种各样的树木茂盛青葱,或纠缠环抱,或骄矜兀立,难得的是路旁有一条浅浅的小溪,清澈的溪水在白色的鹅卵石上,有声地流淌着。
山风从树林里穿行,只见偶尔有树下的落叶被风吹动,却不知这风来自何处,它们似乎就躲在林间跟你捉迷藏,仿佛那绵延深远的树林里有着无穷无尽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