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坤看了看对面的墙一眼,似乎墙上有金子似的,看了一会,回头淡淡地对安铁说:“朱市长跟我还是说得上话的。”
安铁也盯着墙看了一会,心想,这个彭坤谱越来越大了,安铁出了一会神,然后微笑着看看彭坤说:“你好像也有些不了解,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不说谢谢了,来,干一杯。”
彭坤眯起眼睛看看安铁,拿着酒杯跟安铁清脆地撞了一下,道:“这才痛快,老安,我最欣赏的就是你这点,胆大心细,来来来,今晚咱俩不醉不归。”
就在安铁和彭坤喝得正热乎的时候,外面响起了一声敲门声,接着就听到一个好听的声音:“是彭先生和安先生在里面吗?”是支画。
安铁与彭坤对视了一眼,两人相视一笑,就听彭坤说道:“支画女士请进!”
随着推拉门缓缓打开,支画穿着一身黑色旗袍款步走了进来,这身黑旗袍是那种丝绢带暗花的料子,样式非常古朴,不似现在里流行的那些唐装,而是一件真正的旗袍,简单而艺术,配上支画那雪白的皮肤,使支画看起来既神秘又高雅,就像一朵黑色的郁金香,一种带有神秘气息的冷香随着支画一起飘了进来。
支画对着安铁和彭坤二人点点头,然后姿态优雅地挨着安铁坐了下来。
安铁用眼尾余光一扫,支画那雪白的大腿从旗袍的开叉处露出一大片晶莹如玉的肌肤,这种从缝隙中探出来的诱惑,半遮半掩的,使人目光不由自主地拐弯,本来是直直地往前看的,但不知不觉就弯到她的大腿那里去了。
裸的最高境界就是不裸,看来支画深谙其中的道理。
支画落座以后,彭坤给支画斟了一杯酒,支画伸手接过彭坤的酒杯,对彭坤妩媚地笑了一下,眼睛打量了一下彭坤的衣服,柔声说:“我听下面小姑娘说有位雅人进了这间包房,我就知道一定是彭先生来了,今天彭先生这身长袍穿得格外有风度啊。”
彭坤对支画点头一笑,懒散地转了一下袖口,道:“支画女士谬赞了,我哪里是什么雅人,不过是偶看这日吧美酒佳人一时兴起罢了,要说这雅人还是非你支画女士莫属,从来没见过哪个美女能把古典美演绎到支画女士这种程度,真个赏心悦目啊。”
支画听完,含笑道:“彭先生还是那么会说话。”说着,支画微微颌首看了一眼安铁,又道:“不知我贸然到访有没有打扰二位雅兴啊。”
安铁顿了一下,说道:“哪里,求之不得,对吧,彭坤?”
彭坤道:“那是,老安,来,咱们哥俩敬支画女士一杯。”彭坤坐直身子,刚把酒杯举起来,皱了一下眉头,笑呵呵地说:“不巧,我得去下卫生间,老安,你先好好陪着支画女士,可别趁我不在唐突佳人呐。”
彭坤站起身,对着安铁颇有深意地笑了笑,然后离开包间。
彭坤离开以后,安铁与支画喝了一杯酒,支画喝完酒之后不知道从哪拿出一条丝帕,擦了一下嘴,然后含着笑意对安铁道:“安先生,加入画航之后还没跟你好好聊聊,对我们的服务可还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