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被白飞飞的敏锐搞得有点猝不及防,使劲抽了一口烟,对白飞飞说道:“也没什么,其实今天来这看看你在不在,想跟你道个别,要去外地几天。”

“去哪啊?搞得这么突然,而且听你这意思我怎么觉得你似乎要走一段时间啊?”白飞飞皱着眉头看着安铁。

“时间也不会长,去贵州,瞳瞳的家人不是找到了嘛,瞳瞳还有一个外婆在贵州,想见见瞳瞳,所以今天幢瞳的生母和继父定下来明天上午就回去。”安铁说完,看着白飞飞阴晴不定的神色,心里那种压抑的感觉更明显了。

“哦,好事情啊,对了,我才想起来,昨天走瞳幢的生日吧,我昨天特忙,到了晚上睡觉前才想起这事,可又怕打扰你们,就没打电话。”白飞飞摊摊手,靠着沙发扶手的一侧,微微低垂着头对安铁说着。

安铁此刻心里非常复杂,与瞳瞳确立了关系使安铁觉得自己更加难以面对白飞飞了,白飞飞这么多年与自己的宛若知己,宛若朋友,有时候还像一个纵容孩子的母亲似的,一个宽容爱护自己的情人,给了安铁太多难以磨灭的记忆。

“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飞飞,你多注意点身休,别玩命做事情。”安铁看着坐在那穿着白色衬衫显得脸色有些苍白的白飞飞,不由得对白飞飞嘱咐道。

白飞飞听了安铁的话愣了一会,就在这时,服务生把红酒拿了过来,白飞飞赶紧接过打开的红酒,然后挥挥手让服务生下去了。

往杯了里加了点冰块,白飞飞挽起袖了开始给安铁倒酒,等倒完了酒之后,白飞飞举起酒杯,对安铁含笑道:“来,先干一个,你们啊,一个个都忙着自己的事情,就把我扔在这等着,可左等右等也等不来你们,我现在正式提出抗议,知道不?等你回来,你和海军都要一个星期过来聚一次,否则我就搅和得你们不得安宁,嘿嘿。”

白飞飞使劲往安铁的杯子上撞了一下,使两只酒杯发出了清跪的响声,里面深红色的酒汁也跟着酒杯摇晃着,泛起红色的涟漪。

白飞飞扬起头把酒杯中的酒喝干以后,把杯子例转过来,对安铁道:“你怎么这么慢啊,你看我都喝干了,哎,对了,安铁,你这次要去几天啊?”

安铁一仰头把杯子里的酒喝下去之后,抹了一把嘴角,道:“不一定,估计最多一个星期吧,本来我是打算和你和海军一起吃顿饭再走的,没想到瞳瞳的家人那么急。”

白飞飞含笑看着安铁,继续给安铁倒酒,一边说道:“行,这回见的可是瞳瞳的至亲,你好好表现啊,别掉链子,知道不?”

白飞飞一只胳膊支在桌面上,另一只胳膊举起酒杯在脸侧的位置,安铁这才注意到,白飞飞今天戴着流苏耳坠,银亮亮的流苏坠了闪烁着亮晶晶的光泽,与酒杯里红色酒液交相辉映。

白飞飞浑身还是散发着一股成熟而妩媚的气息。

“行!白大侠的提议都是对的,要不咱俩现在就给海军那小子打个电话,我还没告诉他我要离开的事。”说着,安铁把手机拿了出来,拨了李海军的电话。

白飞飞用手把玩着耳朵边的一缕头发,笑着看安铁给李海军打电话,可眼睛里却没几分笑意,带着点淡淡的伤感。